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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上班晚上带娃的苦哈哈

自在君心(二十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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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在君心(二十一)


自在君心(二十二)

罗子君走出丹的公司,初冬的阳光到这个时候已经不再强烈,仅有有一丝丝的暖意也无法在风中停驻。而她的心情,可以用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来形容。回想一年多前,也是在这条路上,第一次发现自己对贺涵有不一样的情愫,但从没有想过贺涵会爱上自己,并且这么执着。可是这份感情太过艰难,往前一步伤害唐晶,退后一步折磨贺涵,自己夹在其中,万分为难。


当天晚上,贺涵告诉罗子君今天发生的故事。罗子君听完了,只感叹了一句世界太小后就开心地说太好了。“子君,你不会认为我投机取巧不择手段吗?”贺涵很认真的问,因为他知道如果是唐晶,她一定会这么评价。罗子君挺奇怪,“为什么要这么说?能找到长辈的故交老友,这是多难得的事啊!再说了,你不是告诉我过人脉也是资源吗?所谓客户关系经营,不也是要增加与客户的粘合度,找到共通点,在利益之外还能建立起情感共鸣,最终形成稳定的合作关系吗?有现成的,干嘛不用?而且作为一个理性的企业家,我相信最打动董事长的还是你的方案、能力和你一贯以来的业绩和口碑,至于说这一段奇遇,只是加快促成并且会让未来合作的关系更稳固而已。还有啊,合理的投机取巧那叫灵活智慧。”罗子君眉眼弯弯说了一长段,发现视频里的贺涵一点反应都没有,“贺涵?”罗子君害羞了,“我班门弄斧了。”“不,子君,你这个学生当的太好了,举一反三融会贯通。丹的眼睛果然毒辣,假以时日,你一定可以做的……”贺涵犹豫了一下,“做的不比任何人差。”而罗子君明白,那个任何人,贺涵原来想说的是唐晶。“贺涵,我这两天都没见到唐晶,也不知道她恢复的怎么样,电话都没接,最多回我条微信。唐晶应该什么都知道,知道我们,我们……”罗子君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自己和贺涵现在的状态,贺涵并不说话,罗子君别扭了好一会,“反正,反正唐晶肯定知道我们不正常,我能感觉出来,她但却能忍住不说,贺涵,我了解她,这不像她的作风,可见她又多么在乎你,我觉得我们……你明白的,我不希望她受伤。”


“子君,我们哪里不正常?我不准你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!”贺涵斩钉截铁,“你顾虑唐晶,甚至顾虑其他方面我都知道,也都能理解。你必须明白,感情是勉强不来的,我已经和唐晶说的清清楚楚,我不会回头,更不可能跟她结婚。唯一没有坦白告诉她的就是,我爱上了你,单方面的,不顾一切地爱上了你。我比你更了解她,她会好好的,老卓告诉我唐晶每天都按时去那儿吃饭。她现在重回一线,B&T的工作安排肯定很紧。她会很忙,这是好事,忙碌可以让人忘却很多烦恼。”因为提到了唐晶,无论贺涵还是罗子君,心情都是沉重地。贺涵很清楚唐晶装作不知道地目的。罢了,罗子君的拖延战术实在对每个人都是折磨,况且无论拖到哪一天,他贺涵也不会改变决定。回到上海,第一件事就是找唐晶坦白一切,要恨要骂,都由他来承担,不是子君。他迫不及待想要堂堂正正地和子君在一起,而不是做流言中的暧昧男女。关键是,如果他不说,子君大概只要一面对唐晶,就想一直躲着缩着。


罗子君启程的时候,给唐晶打了电话,没有接通,就发了微信。唐晶正在和客户见面,不到一个星期,她碰壁无数,她太着急了,恨不能一次拜访就能签单,因而不免有些咄咄逼人,结果非但没有谈下新客户,老客户回访好几家也都委婉地表示还在考虑中,丹则非常明确地拒绝了唐晶。


唐晶得知贺涵已经迫不及待去海南见丹公司的董事长,认为这是贺涵又一次瞒着她抢客户地卑劣行径,也早就忘了说要给罗子君介绍工作。况且她也只是随口一说,从她确定贺涵爱上罗子君地那一刻起,罗子君就不再是她的朋友,永远都不是。十年,贺涵不要说承认自己的名份了,甚至从没有在外公开维护过自己,而不到一年的时间,他为罗子君做了他所有能做的和不能做的。这几天她几次发现公司里几个人围在一起说笑,看到她就散开了。她觉得不仅仅是B&T,似乎整上海地咨询圈都在看她的笑话。唐晶在心底鄙视,女人漂亮会撒娇果然厉害,不用她介绍,罗子君已经有新工作了。罗子君和丹?唐晶猜测着,果然花瓶是不需要有能力的,男人都是看脸的肤浅生物。


罗子君的行程安排的很紧,在火车或者飞机上时,总是忍不住地想,自己和贺涵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状态了呢?她好像到现在都还没有答应贺涵什么啊?可想好的远离,想好的拒绝,怎么就变成每天铁打不动的微信视频了呢?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那种小说中的坏女人,嗯,很坏很坏的那种,明明应该逃开,却浮浮沉沉始终不得抽身,或者是,总是没有足够地勇气抽身。


平儿最近都在陈俊生家。这天周末,孩子还在睡,老人起的早,在客厅里悉悉索索就忙上了。忙着忙着,不知咋地想到前儿媳,还有断断续续听到的一些事情,忍不住就你一句我一句吐起了槽。“一个离了婚的女人,又不是没给抚养费,不好好把孩子带着,折腾个啥?”先开口的是陈俊生的爸爸,老干部似地坐在沙发上,拿这份报纸也不知看没看进去。“怎么不是呢?换个房子,给了50万,除了原先的抚养费,每个月又多给2000块,再说了,那个公安大厦地段的学区多好,房价蹭蹭涨,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有几个离了婚的男人像我们俊生这么有情有义的。”陈俊生妈妈跟着说。哎呦喂,按着这二老的说法,瞧着是得给陈俊生颁个“最美陈世美”锦旗给挂脖子上才行哦!


“你看看,这才两年,都换几份工作了。前段时间让人家老婆闹到单位,俊生还去给她撑腰,好不容易换了个部门,不老老实实干,又跑去告人家客户的状,把自己工作给弄没了,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……这不还跟着个男人不清不楚的,真正是的,把平儿交给这种女人,我真不放心。”平儿的爷爷奶奶把从00口中听到的都贩卖了出来,你一句我一句抱怨着,却不想都被已经醒了的平儿听见了。爷爷奶奶越讲越来劲,平儿越听越不开心,想起来贺涵叔叔跟他说过,他是男子汉,要保护妈妈。小人儿一咕噜从地铺上起了身走出房间,把说的起劲的老俩口吓一跳。“平儿你醒了,饿了吗?奶奶给你做饭。”再抱怨,对孙子,老俩口真真是真心的。


“爷爷奶奶,我妈妈是好妈妈,我愿意跟妈妈在一起。00阿姨不也是离婚了吗?她就能工作,我妈妈为什么不能工作?贺涵叔叔说我妈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,比爸爸的大学还好呢,而且又聪明又努力,可以做很多很多事,你们没看到妈妈的工作越来越好吗?”孩子这一出口,让老两口的脸有点挂不住了,孩子却并没有停口。“是爸爸和00阿姨把我和妈妈赶出去的,那时候我天天哭,妈妈也哭。我知道爸爸现在不是我一个人的爸爸,他还要给佳清做爸爸,不能像以前那样想要什么都可以跟爸爸说。所以妈妈说她要努力工作,努力挣钱。妈妈告诉我明年我也可以去美国夏令营,不用爸爸和00阿姨给钱!还有,贺涵叔叔不是不清不楚的男人,他是爸爸和00阿姨的公司最大的官,爸爸和00阿姨都得听他的。不过贺涵叔叔跟我是好朋友,他会陪我做游戏,玩乐高,教我很难很难的数学,还带我去吃披萨。爸爸现在都带佳清比较多,不过原来他不是佳清爸爸时带我也很少,回家就说累了,贺涵叔叔和我玩从来不说累……”“平儿你胡说什么!你姓陈,是我们家的孙子,陈俊生才是你爸爸,那个姓贺的是什么东西!”老头子恼羞成怒,开始斥责孩子。陈俊生妈妈把孩子拉过去开始抹眼泪,这孙子,指不定就要成人家的了。主卧里的两个人其实早就听到了,本来想装作不知道,可现在这种情况陈俊生实在呆不下去了,“爸,妈,你们一大早的跟孩子说啥呢?平儿,过来跟爸爸回房间再睡一会儿。”说着就上来拉平儿。“不要,我不去你和00阿姨房间。”陈俊生这才发现,曾经平儿一有机会就往大床上跳,赖上面怎么也不肯不走,自从离婚后,平儿过来,再不曾踏进主卧室一步。陈俊生叹口气,“不去爸爸卧室,爸爸陪你回房间睡。”平儿这才噙着泪默默跟陈俊生回了房间。


客厅里安静了下来,几秒钟后,重重的叹气声响起,“作孽!”老头子气呼呼的出了门,老太太也无心家务,坐下来两眼空洞地望着,摇头,流泪。

同一时间,一碰到罗白兔就拔光了毛退化了智商的贺孔雀正在扒拉着手机,一面郁闷着好不容易做个限制级的梦还自个儿早早醒了,一面一天一天计算着还有多少个小时展开他的猎兔行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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