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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上班晚上带娃的苦哈哈

爱,不释手(一)     爱,不释手(二)    爱,不释手(三) 

爱,不释手()     爱,不释手(五)   爱,不释手(六)

爱,不释手(七)

看图片质量,应该就知道是出自谁手了,哈哈,还是我自己捯饬的,下一章的图因为我没有完全表达好,瘦子为我改了好几次,成品绝对好图,敬请期待!


爱,不释手(八)

片刻温馨之后,罗子君按下呼叫键,“贺涵你躺着不能动,我请医生来给你检查。你没事了,我打电话通知唐晶,看她能不能来陪你。”罗子君犹豫了下,还是开口了,虽然底气不足。“我不要,我只要你陪我,要不我不治了,我就不平躺我就动。”贺涵几乎是当初刚搬到公安大厦的平儿的既视感,像个孩子一样耍起了赖。不能动,不能情绪激动,谨记医嘱,罗子君一点办法也没有。之前在车里,罗子君对贺涵说“我不要”,可偏偏他很想要。他要把“我不要”还给罗子君,然后和子君一起把它扔的远远远远的,他不准她不要他,他不想打一辈子光棍。只不过,这中间还有一条泥泞的路要走,可是再难,他都不放弃。

“贺涵,别闹了,警察跟我说是根据昨天通话记录数量第一个通知我的,但唐晶才是你的未婚妻,我必须通知她。”罗子君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。“我不管,我就闹,现在我只要你陪我。”轻轻呼了口气,“我在你家附近撞车的,你让我怎么解释?明天,明天早晨你再通知她,就说她刚手术,担心她身体受不了。”贺涵虽然借机争取福利,其实还是一贯思虑周全,他很清楚在现在罗子君把让他和唐晶稳稳当当结婚看得比什么都重。求婚前,他纠结,痛苦,他甚至都想过,就这样吧,只要子君好好的,否则,他断然不会向唐晶求婚的。那一天,戒指戴到唐晶手上时,他恍惚了,按说虽然在病房里,他也应该吻一下唐晶的唇,再不济也应该是脸颊,额头,可是,他没有办法吻下去,望着唐晶期待的目光,他才轻轻吻了唐晶的手,吻手礼,那是西方最普通的礼节。就在昨天早晨,子君哭着撵他走,让他去工作,让他去陪唐晶,让他从此再不要管她,他受不了了,他想都没有想就拉子君入怀,却被子君用拳头死死隔开,那一刻,他后悔了,他知道他错了,错的离谱。人与人之间的感情,是掩饰不住的,他完全不相信自己可以控制得住自己,现在也根本不想控制自己,他给自己出了一个巨大的难题,他也亲手把子君推到了一个尴尬的境地。人生那么短,后半生那么长,让三个人一起,活着在日复一日的欲盖弥彰中,那样才是最大的伤害。眼下,他说服不了子君,但事情总有一天会大白天下,可是不能是现在,到那一天,唐晶一定有滔天怒火甚至愤恨,那么,一切就都冲着他来吧,他要护子君周全,他需要找到一个最好的时机。显然,贺涵想得太简单了,他低估了罗子君成全唐晶的决心,更低估了唐晶对他的执念。

医生来了,一番检查之后,告诉罗子君情况不错,渗血没有加重,这么长时间才醒来可能是因为伤者近期思虑过重,比较劳累。不过虽然情况不严重,但还是又强调了下面几天一定好看护好,绝不能乱动,更不能刺激伤者,否则一旦出现大出血非常危险。罗子君深色凝重地直点头,送走了医护。躺在床上的贺涵偷偷笑了,他在窃喜中——祸兮福兮,有尚方宝剑了,能管得住子君了,至少这几天,她不会对他不理不睬了。贺孔雀一厢情愿地认为,只要她理他,他就有机会开屏,他是贺涵,魅力无限,这伤受得真值得。

“子君,我身上很痒很难受,你帮我擦一擦。”这回贺涵真不是想撩妹,急救检查时,任人蹂躏,耦合剂擦的到处都是,各种外伤药也用了不少,现在,真的是痒的难受。看到罗子君面露难色,贺涵一脸委屈,“我现在不能动,什么都做不了,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,就让我一直痒着难受着好了,你去休息吧。”话一出口,把自己都吓了一跳。这话是他说的吗?他居然会撒娇了,八岁以后,就算再难再苦他也没对谁撒过娇,如今快四十岁了,他居然解锁了这项技能?罗子君习惯性咬了下唇,像是下了很大的狠心,看得孔雀心头一荡,不受控制地想到,那唇,味道一定不错。“行了,你别乱动,我去打水。”罗子君从床下拿出脸盆,起身到卫生间打水。

贺涵目不转睛地望着,罗子君将水盆放在床边凳子上,毛巾拧了大半干后走近贺涵。先擦脸,毛巾轻柔地抹在贺涵脸上,舒服极了。贺涵抬起未受伤的左手压住子君还放在他脸上的手,“子君,谢谢你,谢谢你陪着我。”罗子君沉默,轻轻挣扎开,一言不发,脸、手、胳膊……罗子君换了水继续,病员服很宽大,因为胸口还有各种监测仪器的触点,再加上贺涵的内伤,罗子君的手更轻了,细细地,一寸一寸、一点一点、轻柔地,仔细地,心无旁骛!贺涵后悔了,一开始是享受,现在已经是折磨了,他得有多渴望眼前的这个女人,头昏沉沉,一身的伤,到处都在疼,身体的某个部分居然还蠢蠢欲动了。可某只不解风情的兔子,或者说只想让贺涵舒服一点的罗子君并未体察到贺孔雀的辛苦,还在专心致志地辛苦劳作中。

终于擦完上半身,罗子君端着水去了卫生间,贺涵也嘘出了一口气,暗自欢喜了三秒钟才努力平复了自己。可一阵水声之后,贺涵惊恐地发现,罗子君又端着盆过来了,她还要擦哪里?不能再擦了!“子君,好了,我,我舒服多了,天还早呢,你也赶紧休息一会儿吧。”贺涵着急地阻止,甚至说话都有点磕巴。再来,他就要露馅了。“受了这么大的罪,就別矫情了,我帮你把腿脚也擦一下,你也好舒舒服服睡一觉。”罗子君并不理会贺涵,放下盆就开始轻轻掀起被子将贺涵裤管往上卷。贺涵着急了,“不用不用,我已经舒服多了。”说着还开始把腿往里收。“贺涵,不要乱动!”说完,稍稍用力压住贺涵的脚踝,格外强调了一句,“没关系,我们是朋友,你是伤员,放松一点,擦完你赶紧睡觉。”贺涵欲哭无泪,已经没有心思纠正罗子君关于他们是朋友的说法了,被迫又享受了一把甜蜜的折磨。罗子君因为害羞,只帮贺涵擦到膝盖上一点点,上面还盖着被子,保全了孔雀的颜面。只不过,现在再看,贺孔雀原本苍白的脸上红扑扑的了。

还别说,清理一下确实舒服多了,再加上药物作用,没一会儿,贺涵盘算着他的小心思,又睡着了,罗子君却依然睡不着。贺涵本就处境堪忧,这又受伤了,别说谈客户扭转局面了,连公司都不能去,这一切都是因为她。她想为贺涵做点什么,可是,她一个下游调查公司的小虾米,没有资源,没有渠道,没有人脉,除了干着急,她能做什么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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