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awaliuning

白天上班晚上带娃的苦哈哈

我的前半生续:这一年,如风如歌 (八)


       很多朋友谈了看我这篇补文与续文的看法,谢谢!还有朋友提出来为什么不从贺涵求婚那里开始改写,这样贺涵子君背负的责骂会少很多。但是我认为原电视剧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关注,说明主创团队,无论编剧、演员还是导演确实是一流水平的。既然电视剧本身就是这么设定的,一定有他的理由和道理,接受他理解他,并努力让结果更美好,就是我写文的初衷,感谢大家的支持,希望我尽力,大家开心!!!

 

       贺涵在子君进入卫生间后,来到自己刚刚打开门的房间,换好一身休闲服。要说这贺涵,就是腹黑的狐狸一只,真正走一步想三步。当初买下楼上下两套三居室租给吴大娘和子君,子君这套朝南的两个房间给子君和平儿,朝北的小房间锁起来跟子君说是放置原房主的物品,屋里换洗衣服,日常便服与生活用品一应俱全,就等着随时进驻。换好衣服,打个电话到官湖角景区,定下了可以静静看海的民宿,站在卫生间门口摆了个自己都觉得傻缺得造型等子君出来。

      子君稀里糊涂被贺涵推进这个三四平方的密闭空间,水汽氤氲充斥着贺涵的味道,本就已经短路的脑袋更加混沌,打开花洒,洗好之后才发现,自己连个遮体的浴巾都没有。门外的贺涵听到水声停了,立即调整了姿势,半晌,没动静。门里子君不知道怎么办,继续呆呆的站着,门外的贺涵也很懵圈,想了好几种可能,难道子君从窗户逃走了,不可能,20几层呢,飞不出去。忽然,贺涵笑起来了,走进子君房间,拿起床上的睡衣和浴巾,敲了敲门,“子君,把门打开拿进去。”子君听到贺涵的声音,触电似惊搐一下,踱到门边,细细一道缝接了睡衣浴巾进去。

子君换好了衣服从房间出来,贺涵等在客厅,拿起鞋柜上子君的车钥匙,说,走吧,看海去。子君从开门放进贺涵后一直如木偶般,机械地服从。从子君的住处到官湖角大约只要30分钟车程,车穿过市区速度并不快,一路上,贺涵静静地开车,子君坐在副驾驶一会儿看看自己无处安放的双手,一会儿看看贺涵被海风吹成麦色却依然雕塑般完美的侧颜,口无言身僵硬心慌乱。贺涵不时斜眼将视线扫过来,轻轻拉了个一字笑,这个时候,子君的心里百转千回,小鹿乱撞,贺涵心里则是激动而雀跃的。

       很快车驶进葵涌老沿海公路,大海的气息扑面而来。官湖角是当年东江纵队撤退的地方,细腻的沙滩,原生态的海景,纯朴自然的风光,海岸线上停泊着大大小小的船,4公里多的海岸线,散落一些漂亮的沙滩,静静地在这里看日出日落,是贺涵刚到深圳最常做的事,就那样静静地坐在礁石上,让海潮荡涤他躁动的心,让海风吹散他无边的愁;这里纯净的海水是深圳最适合养海胆的地方,小小的古村落,蜿蜒的河流从这里入海,吊脚楼凭水而建,白鸥翩飞,海水蔚蓝,远处海天一色,春暖花开……子君来到深圳后终日奔忙,从不知道喧闹的深圳还有这一方净土,贺涵停下车,转到子君这边,拉开车门,轻声说,跟我走。子君下了车,静静地望着贺涵,在贺涵清澈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,犹豫了下,坚定地向贺涵伸出了手,瞬间,贺涵眼睛湿润。从相知到相爱,他想给子君一个拥抱却隔着半个拳头,子君敞开心扉与他相拥却是要和他说再见。相遇与别离,抓住是一辈子,错过也是一辈子,生活没有对错,只是角度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加在一起快80岁的人,手牵着手穿过一个小村子,走在洁白如银的细沙滩上,来到贺涵提前订下的那栋民宿。民宿的露台上,老板贴心地放了两把舒服的椅子,茶几上是茶水和点心。“饿吗?”贺涵问,“不饿,跟吴大娘在一起饿不了”子君想起吴大娘随时都能拿出一包零食的样子,笑了。夕阳仅剩的一点点余辉,为他们在彼此眼中都镀上一圈淡淡的光晕。忽然,许如芸的《为你我受冷风吹》的音乐响起:“为你我受冷风吹,寂寞时候流眼泪。有人问我是与非,可是谁又真的关心谁……我会试着不去想起你如何用爱将我包围,那深情的滋味……”子君主动开了口,“贺涵,你一直在打渔?”“一直在等你!”贺涵轻轻地将音乐声调到最小,说,“我曾经跟你说过,永远不要做任何承诺,一旦承诺就要信守承诺。只要我听到看到你有力不从心的时候,我就会帮你。除了你,我不会娶任何女人,你可以走,却不能阻止我等你。”说完,停了下,拉起子君的手,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我现在就告诉你……”一个娓娓地,用低到近乎气声,让人沉溺的音调讲述这近一年来的种种,一个默默地听,恬静的面容掩不住内心的潮涌。当贺涵停下来时,天早已完全黑了下来,周围一片安静,檐口昏黄的灯光和飘渺的音乐让人沉醉,远处岛上灯塔一明一暗忽闪着,不远处小溪涓涓流向大海,海浪滔滔也掩不住那小溪的潺潺水声。时间仿佛静止,没有人说话,就这样地坐着,贺涵望着子君不移目,子君望着大海静静流泪。今天对子君来说,冲击太大了,大到她不知所措,又过了不知多久,子君眼睑渐渐合起,睡着了,贺涵轻轻帮子君把椅子放低,去屋里抱来毯子把子君盖好,然后把自己椅子和子君的靠在一起,再次拉起子君的手,拉起毯子一角也盖住自己,渐渐也睡了。海边的日出很眩目,当太阳跃出海平线的那一刻,子君和贺涵同时睁开了眼睛,子君昨日慌乱的目光沉静了下来,“贺涵,我们一起回趟上海吧!”,“好的,机票我订好了,下周三,你这里吴大娘已经安排好了,但到上海我们也要做些准备,提前2天回去吧,平儿我请了三天假,加上春假他可以在上海呆20天。”子君呆住了,贺涵什么都知道,也什么都为她做了。人这一辈子总有几个对不起的人,总有几段蹉跎的时光,唐晶,对不起。子君再次望向贺涵:“我们都亏欠唐晶,没有唐晶,我们永远不会有交集。”“唐晶会有自己的幸福!”说着,贺涵打开手机,把唐晶的邮件给子君看。子君再次被泪水模糊了双眼,这张原来认为必须被删掉的照片现在是如此的美丽,唐晶,谢谢你,谢谢你把我们的友谊还放在心里。“子君,唐晶放下了,放下了就会有新的收获,相信我!”贺涵掀开毯子站起来,活动了下已经僵硬的身体,目光坚定而深邃,轻轻拉起子君,这一次,迎着初升的朝阳,面向宽广的大海,他们紧紧相拥。

       多年后,贺涵在一次家庭聚会中回忆起这段往事,笑着说,他和唐晶在维多利亚港湾的朝阳中结束了前半生的一段感情,和子君在官湖角的旭日中开始了后半生的相依相伴。而在场的妹夫白光则瞪大眼睛离座,到贺涵面前鞠了一躬,在所有人的呆滞中,说:“厉害了我的连襟哥,佩服佩服,那种情况下你居然和我姐就那样坐了一夜,绝对是新时代的柳下惠……”话没说完,子群抓起椅背上的衣服兜头就扔了过来,一大家子笑得前仰后合。

 

      最后一段是临时起意加上去的,我在想,贺涵一定会喜欢这样鲜活的生活。


评论(12)

热度(184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